连着数十下,拓跋岐连的心口已经被扎成了血窟窿,四周被他的飞溅的鲜血染了个红,南嫱刺完最后一剑,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眼泪将她脸上溅上去的鲜血冲刷出两道痕迹。
拓跋疏满意的微微一笑,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轻声道:“没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太后了。”
夜幕降临,拓跋戎奚和般若刚刚睡下,外头便传来侍人镬的声音:“殿下,王后有请。”
般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轻声道:“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拓跋戎奚低眸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道:“你先睡吧,我去瞧瞧。”
夜幕下的宫殿了无白日时的巍峨,平添了几分秀美。
拓跋戎奚匆匆赶到南嫱的小寝宫,南嫱正坐在案几前等他,案几上码着几摞奏报。
案几的后方是床榻,帘幔低垂,隐隐可见上头躺着一个人,应当是拓跋岐连。
“母后,君父已经睡下了?”拓跋戎奚刻意压低了声音。
南嫱微微颔首道:“你君父被气得头疼,我便给他饮了安神的汤药,且让他先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