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前头远远的走来两人,般若定睛一瞧,正是拓跋疏和他的贴身侍人。
拓跋疏的侍人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标致,眉清目秀的,远远看上去,倒像个女子一般。
一般这样的侍人,众人不必多说也便心知肚明了,其实就等同于主子的**,尤其是拓跋疏的这个侍人脖子上,还有一抹殷红,可见战况激烈。
陆中部族多好男风,虽然没人会和男子在一起,但是贵族身边大抵都会有这么个**存在,这是一种风尚。
说起来,拓跋戎奚在这方面倒是个例外。
侍人镬生得五大三粗,在男子中都算不上好看了,充其量只能说是普通。
“般若公主。”拓跋疏笑眯眯的拦住了正准备绕道的般若,殷勤的行了个礼。
般若目光淡淡的瞧着他,心中已经无言了,她上回就和他说过,没想到对他而言就是耳旁风。
想到这里,般若语气不太客气道:“公子疏,妾已是太子的妾夫人,公子再称妾为公主可有不妥?”
拓跋疏像是听不懂一般,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夫人言重了,疏不过是同夫人开个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