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妾夫人,谁又能威胁得到谁呢?正如你所说,殿下宠爱我,这也只是宠爱的问题,你冒充娓施,让殿下以为是你救了他,以后只要有殿下在,宸宫无论如何都会有你的位置,而我,宠爱是有限的,早晚会有年老色衰的一日,以色侍人,终不是长久之计。再退一步讲,你我同诞下公子,殿下难道会让你我所出的庶公子继承大统么?”
就在般若滔滔不绝的为阿莫瑶罗列一条条原因之时,拓跋戎奚不动声色的褪下指上的扳指,对准阿莫瑶持刀的手,狠狠弹了出去。
般若虽然看似在和阿莫瑶说话,可是她的余光也在暗暗的注意着拓跋戎奚。
余光瞥见他微小的动作,神经已然绷紧。
就在那玉扳指狠狠的打在阿莫瑶持刀的手上时,般若飞快的用手肘向后猛地一撞,下一瞬躲过阿莫瑶手中的匕首,反手扣住了她,并将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阿莫瑶的手被拓跋戎奚的玉扳指直接打断了骨头,而玉扳指也碎了。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般若,恨意之浓,仿佛要将她抽筋扒皮。
般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等着拓跋戎奚带来的兵士带走阿莫瑶。就在此时,阿莫瑶竟是倾身向前,似有抹脖子的倾向,般若瞳孔骤然缩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在阿莫瑶的心口。
阿莫瑶暂时还不能死,沽墨国的伯子期能勾结她,准备发难千古国,那千古国同样可以利用一把。
阿莫瑶被她踹的仰躺在地上,旋即便被兵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