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安薄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那声轻笑满是嘲弄,夹杂了几分凉薄。
“我问你,她人呢?”他的声音平静,可听上去却让人不禁觉得这不过是山雨欲来前的压抑。
女子眸中骤然滚落两行清泪,低声哽咽道:“四爷说什么呢?我们的孩子没了……”
傅临安周身的气场骤然变得压抑,他倾身猛地掐住女子纤细的脖颈,声音里的冷意几乎能冻裂整个室内:“我再问最后一次,她人呢?”
女子瞪大了双眸,眸底满是惊恐。
她吃力的抬手指了指他掐在她脖颈上的手,傅临安阴冷的睨着她,片刻才道:“敢耍花招,我叫你灰飞烟灭。”
女子连忙点着头,他这才缓缓放开了手。
“她走了。”待傅临安的手一松,女子猛烈的咳了几声,眼见着他脸色又阴冷了几分,她才连忙道。
傅临安脸色没有任何波澜,早在流泉和他说起她生了两个死胎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她又逃了。
又一次食言了!
这个画中境,是他一手绘出的世界,他要谁死,那人便生不得!
所以他很清楚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不可能有事的,可是流泉却说她生了两个死胎,若非生孩子的人不是她,才有可能说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