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画中娇(七)
所以韩闳毅就被带去贡院的房间,有大夫看着,虽然开了药,但是还是昏昏沉沉的。
一直到所有举人都考完,贡院开门,韩闳毅这才被兵士抬着出来了。
韩家的马车等在外头,连忙带着韩闳毅回了韩家。
傅家听说了消息,便遣人去问问,说是韩闳毅已经烧糊涂了,迟迟不醒,也迟迟不退烧。
消息传回傅家,傅老太太吓了一跳,就一直担心傅临安是不是也受了寒。
傅临安大惊:“什么?”
等到他回了傅家,傅老太太便连忙拉着他左看右看,一口一个心肝肉受苦了。
惹得傅延礼忍不住道:“娘,但凡参加科考的学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他当时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不见老娘这么心疼他?
傅老太太也不理他,只是拉着傅临安的手抹眼泪。
后来傅临安才知道,因为韩闳毅被抬出来的消息,所以傅家人都吓了一跳,生怕他也受不住。
讲到这里,莳七忍不住惋惜道:“闳三爷看来是不会去第三场了。”
十年苦读到今朝,临了却大病了一场,实在是叫人可惜。
按例又请了大夫过来诊脉,没什么大碍。
傅老太太这才放下心来,放傅临安回去休息了。
回了房,莳七细细跟他说了韩闳毅的事,原来第一场考完,他就已经受了寒,在家吃了一天药,谁都劝不住,第二场撑着去了。
结果第二场刚考了一天,他就已经撑不住了,一头栽在案上昏了过去。
但是因为贡院闭门,只能等所有举子们都考完才能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