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送他一个白眼。
“也可不是随便的人。”
随便起来不是人。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肖想爷。”花逸安不屑,高傲的抬起头,“敢肖想爷,就要付出代价。”
摇头,欢喜剥着天冬皮,“也就这张脸能骗骗人,都是盲目的追随者。”
“不要说的这么酸,爷能理解你没有追求者的心酸。”花逸安淡淡然,“爷不生气,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我酸?”欢喜把锅里的水舀起来,换了干净的水,煮其他的药材,“我需要酸?我有家人,有夫君。”
欢喜看了眼花逸安,“我说的夫君不是你啊,是毛毛亲爹。”
花逸安送了欢喜一个白眼。
端着剥好皮的天冬放在架子上晾晒,欢喜一手扶着柴棚的门,自豪的对跟在身后的花逸安道,“我还有毛毛,接着我自己挣了钱盖大房子,有房有田有钱挣,人生接近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