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看了看,说道,“那您一定是教书的先生。”
“哦?”秦太傅兴致更高了,“你从何处看出来,我不是做官,就是教书。为何不能是行商的呢?”
“我娘亲说,读书人尤其是有学问的人,身上自带书香气。而且读书人有气节,身板挺直很正直。”毛毛站起来,站在秦太傅的面前,细细打量,“爷爷你身上的书卷气很重哦,而且腰杆挺直,一看就是很正直的人。书不离手,坐马车都在看书,肯定是有学问的人。你很慈祥,对人说话的时候很严肃。所以我猜想,您不是做官的,就是教书的先生。”
娘亲和爹爹都说过,京城里商人多,当官的人多,有学问的人也多。要是行商的没有这样让人温暖的眼神,不会这么干脆让自己上马车。
说的头头是道,这孩子有眼力,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你家住哪里?”
坐回位置上,毛毛撑着小脑袋,“我爹爹是入赘的,我出生前他就去边关了,我娘怀着我回了娘家。我没来过爹爹家,但是我知道爹爹家也在京城。”
“是吗?”秦太傅心中一动,“那你爹爹叫什么名字?我在京城住了几十年,说不定知道呢。”
“我爹爹也不是什么名人,不过爹爹家是做官的。爷爷,说不定你真的认识呢。”毛毛一脸期望的道,“我爹爹叫花逸安,他才从边关回来。跟家里关系不好,所以没让家里知道他回来了。”
花逸安?秦太傅以为自己听错了,“孩子,你爹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