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儿听了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应,毕竟。李璟曾经那么费心在找过那个人。
却又听李璟道:“不提这些了,你在信中说过,陆先生身体不好,生病了,我昨天见先生时。瞧着先生还和往常一样,身体硬朗,精神也很好,看不出来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陆辰儿听到这儿,顿时就有些焉焉的,“太医院的钱太医给父亲看过身体。如今唯一的症状就是睡得沉,前不久,我亲眼见过父亲昏睡过去。当时我都让吓得六神无主。”
“我这回来,从休阳带来了位老大夫,他是坐马车过来的,要晚些日子,等到了就送去陆府。到时候,让他给先生瞧瞧身体。他专治疑难杂症,或许会有法子。”
陆辰儿心底升起一丝希翼,然而,上一世,父亲的生年有限,有如紧箍咒一般,紧紧地罩在她头上,不敢抱太大期望,生怕期望越大,到时候失望也会越大。
不过想着,他有这份心,陆辰儿还是道了声谢,“这大夫也是庄园里的大夫,从前替你看病的?”
李璟嗯了一声,“是小时候给我看病的大夫之一,当时请的那十来位老大夫,这些年陆续都去逝了,只剩下这一位了,今年都快八十岁了。”
“你呢,你身体如何?”两人就这样在屋子里坐着说话,虽隔了几步远,但那股清苦的药香就一直萦绕着周围。
“我还不是老样子,这副身体只能靠药养着。”说到这,李璟想开口问什么,心头平白就生了几分犹豫,他若是正常人,或许顾忌会少一些,一时间微微垂下了头,低头望向案几上摊开的那本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