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反问时一本正经的模样,让陆辰儿都要以为这回自己猜错了,只是沉吟了片刻,还是摇头,“不对,你若是认识娘亲,你来宣城怎么会不上门来拜见娘亲?”
“陆大人在宣城八年,我上门拜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这并没有什么不会的。”李璟望向陆辰儿,却并没有再打哑谜的意思,而是十分直白道:“我和程夫人并未见过面,毕竟在安定公府里,我从来不出松柏斋,哪怕出门,也不会走安定公府的前门,松柏斋有个单独供出入的门,但我小时候,陆大人在京中的时候,曾去看过我几次。”
听了这话,陆辰儿才放弃了纠结,这样也就能说得通了,不过,心里却不由嘀咕了一句,你这么直接飞檐走壁的,还需要门吗?
陆辰儿这话虽没说出来,但还是少不了打趣,“照你这么说,不单单我娘亲,只怕整个安定公府,见过你的人也没几个。”
李璟似没有听到陆辰儿语气中的揶揄,更没有否认,“除了二哥,其余几个兄长都不认识我。”
这样也太夸张了点,怎么说他们都是亲兄弟,陆辰儿想起那些关于李璟身世的传闻,只觉得透着几分玄乎,何况传言有说他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需要静养不见外人,他也的确是身体不好,靠药丸维持着,常年身上笼罩着一股清苦的药香,但绝对不是常年卧病在床,反而是常年在外行走。
因而,传闻传言之类的几乎是半假半真,并不能全信。
“为什么,你身体明明没有差到哪种程度,为什么连安定公府的至亲都不见?”
“这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