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滁西只觉得神智都快要被烧得一干二净了,体内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在叫嚣。他抓住游华说的手,拼命汲取她身上的温凉。可是不够!他一把抱住游华说,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将自己蹭到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
游华说击了他一掌,可惜安滁西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疯了一般撕扯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浅色肚兜了。糟了,他居然这个时候走火入魔了!刚刚他动用了内力!“啊!”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惨了,自己的血也是凉的。安滁西的蛮力大得惊人,双臂像铁箍一般钳住了自己的腰身,吮吸着自己的鲜血。游华说放弃了挣扎,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死。她抱住了他,右手抵上他的背心,给他输入真气。也顾不得两股不同的真气混合在一起会不会在他体内打斗,一方面,游华说温言细语地安抚他躁乱的举动。没想到,安滁西真的渐渐安分了下来,他身体的温度好像也慢慢降了下来。然而,自己的意识却也慢慢模糊……
安滁西眼神顿时恢复清明,他轻轻放下游华说,就地盘坐,调息内力。随着“砰”地一道红光的射出,岩壁的碎石哗啦啦地滚入岩浆中,安滁西的炙风二十一式最后一式终于练成!他弹去发尖的最后一粒汗珠,站了起来。衣服碎了一地,游华说静静地躺在那里,珍珠一般的肌肤上染上了青青紫紫的印记,尤其是她肩上的那一口牙印,清晰可见他刚才的举动有多么疯狂。雪白的双峰呼之欲出,安滁西敛了敛心神,别过眼去,捡起自己的衣衫给她穿上。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身温凉幽香,又是一阵心旌荡漾。这个女人,是世间最毒的药。他将她的发丝抚到一边,凝视着这难得的温顺的绝色脸庞,微微叹了一口气。
安滁西抱起游华说,攀上灼热的岩壁,如今那灼热对于安滁西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终于从地壳爬出来了,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
秋千起落,秋风凉,秋衫薄。若问征人去那边,不在温柔乡里说。如画山河,绝色多,英雄谁寂寞,一盏离愁只有芳心从来深闺锁。
“姑娘,你们不多住几天么?瞧你这脚好利索了没有?”
游华说冲着老妪一笑,抬了抬自己的脚,跳了跳,“大娘,你瞧,都好了。”
“大娘舍不得你们哪!”老妪使劲挥了挥帕子,“有空来看看我和老头子!”
老翁挨着老妪站着,“都七老八十了还叫年轻人笑话,快快进去,等会风吹了你腰子疼呢!”
游华说也挥了挥手,“大娘,大爷,快进去吧!”
安滁西瞥了她一眼,“你这张万年冰山脸居然也会有小家碧玉一般的笑容,实在是难得一见。”
“那只是对你而已。如果是我的朋友,我干嘛摆臭脸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