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心狠,但她没有杀人放火,就算是也轮不到自己去执法,从今往后两人好比左右耳的关系,不管距离多近,都注定永不会再相见。
要说恨吗?那是一定的!
可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场婚姻所带给自己的痛苦,但记住这些又能代表什么?
我又能去做些什么?
不如算了吧,饶恕她,也饶恕自己,从此行走在不同的平行线上,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某时某刻,忽然想起对方的好,也许这就足够了。
我强迫自己这样去思考问题,可是内心的阴暗却时不时出来作祟,它为我展示暴力美学所能带来的快感,让我燃烧鲜血去供养愤怒的火焰,去报复、去杀戮,去破坏一切!
我好纠结,好痛苦。
阵阵窒息让我的头有些眩晕,幸好林叔是个细心人,帮我擦干了额头上的冷汗,打开窗子又摇起病床靠背,让我能更顺畅的透口气。
北方,初冬,空气仿佛带着冰碴般凄冷,可以让人瞬间冷静下来。
“林叔,真是麻烦你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林叔我就指着伺候人混饭吃,说真格的啊,还就怕你不给我找麻烦呢,嘿嘿。”
“林叔..那个,你做护工一天多少钱?”
“工钱好算,从五十到三百不等,你能下地解大手吗?吃饭自己行吗?如果这些都需要我来帮助你,那么一天一夜两百块,咱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这样啊,那个..我..我只能说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