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泰康没有办法,指着自己的鼻子窝囊的说:“是我出尔反尔,是我言而无信,一切都是我的错。”
众人看着德川泰康蔫头耷脑的样子,真的很想笑。
因为德川泰康一向神气活现,不怒自威。
无论走到哪里都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可是,今日,却被燕七整治的像是受伤的小鸡崽子,蔫头搭脑,卑躬屈膝。
更像是一个受气包,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霸气?
燕七俯视蔫头耷脑的德川泰康:“我觉得,淡马锡还是要和众人分享!大家都来了,签个字就行了,反正我也不在乎。用淡马锡结交南海诸国领导人,也是一桩美谈。”
“不不不不不!”
德川泰康连珠炮似的说了几个不字,急吼吼道:“燕大人虽然不在乎,但是我们在乎啊,我们凭什么白白索要燕大人的土地呢?淡马锡是燕大人辛苦建造的,我们凭什么染指呢?”
燕七冷笑的望着德川泰康:“染指?呵呵!染指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当真是恰如其分。但是,用在南海诸国领导人身上,却是不妥吧。”
南海诸国领导人回过味儿来,纷纷用鄙夷的眼睛盯着德川泰康。
德川泰康所用的‘染指’二字,让他们十分不满。
虽然他们不敢指着德川泰康的鼻子骂娘,但此刻有了燕七撑腰,他们也不会给德川泰康好脸色。
德川泰康成了唯一的受气包,这份窝囊气他只能受了。
他笑着向众人拱手:“各位,我刚才言语有失,冒犯了大家,请大家海涵!海涵呀!”
“我更正一下,只有我想染指淡马锡,你们都不是要染指淡马锡,你们只是受了我的蛊惑而已,你们是受害者。这样……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