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心积虑让燕七背锅。
燕七识破了,也没拿她怎么样,吓唬她一阵,也就认了。
这份大度,谁能有之?
河秀珠越想,越是自惭形秽。
自己的灵魂太过卑鄙,真心配不上燕七。
河秀珠起身,向燕七作揖,意兴阑珊的上楼。
纵然上楼,也是三步一回头,一双妙目,在燕七身上游走个不停。
林若山感慨不已,小声对燕七说:“快看,老大,你快看,河秀珠对你多么不舍啊,七哥这一炮好生厉害,轰出了了真情实感。”
靠!
燕七无语:“你懂个屁。”
林若山道:“懂个屁也好,七哥那首《屁颂》,我就很想懂。”
“哈哈!”
燕七哈哈大笑,拦着林若山和虎子的肩膀:“走,咱们兄弟喝酒去,一醉方休。”
包房的门大开。
众人喝酒。
稍后,朴太丽走过来:“七老板,河秀珠小姐要我下来为您送信。”
燕七接过来,打开一看。
看过之后,随后烧掉。
燕七站在凭栏处,望着在楼下大厅中,喝得云山雾罩的张刚,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小子果然出自于豪门呀。
机会,刚刚好。
看七哥来一场守株待兔,但愿你不要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