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微微一笑:“你们一定很好奇,郑鼎乃是户部尚书,势力很大,是一尊惹不起的活菩萨,但我却惹了他,这不是以卵击石,自找不痛快吗?”
学子们哈哈大笑。
燕七自嘲道:“是我傻了吗?”
学子们不出声。
燕七又道:“是我抽风了吗?”
学子们依然沉默。
燕七停顿片刻,摇摇头:“非也,非也,我不傻,也不是抽风,而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宁可以卵击石,也要去撞,宁可头皮血流,也要一拱到底。”
学子们震惊无比。
燕七向林若山使个眼色。
林若山和虎子扶着国平人下了台阶,走到人群中间,掀开来衣服。
“啊?”
才子们一见,怵目惊心,惊诧的叫出了声。
只见国平人的腰上,红肿一片,血丝渗出来。
骨头外吐,明显被打错位了。
“国老夫子,您这是怎么搞的?”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您一把年纪,可要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