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你……你满口胡言,我行.房多少时间,还要你管?你算老几啊。”
燕七道:“我当然管不着,只是替你那十八房妻妾感到可怜,她们身为女人,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这日子过的……憋屈啊。”
众人哄然大笑!
“笑什么笑?闭嘴,都给我闭嘴,谁敢在笑,我和他没完!”
蒋东渠气的鼻头越发殷红,又指着燕七,跺着脚大叫:“你少给我犟嘴!你敢不听我的,就是犯上,懂不懂,你就是犯上,就是忤逆。”
燕七蔑视的撇了一眼蒋东渠:“夏尚书是工部之首,又是曾经高中状元的才子,无论是学识,亦或者官威,都在你之上,我随同夏尚书去大厅,聆听夏尚书教诲,难道有什么错吗?”
“这个……”
蒋东渠一时无言,憋得肺都要炸了。
燕七搀扶着夏明:“夏尚书,我们去大厅小叙。”
夏明摇摇头:“那个……燕侍郎,你还是跟着蒋侍郎去偏厅吧,我刚好还有事……”
燕七道:“别呀,夏尚书,您有事也先放一放,我刚来工部,当然要聆听您的教诲。反正在工部,我只听夏尚书的,别人谁也不好使。”
夏明被燕七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眼圈都红了。
现在,他是‘久病缠身’,都快成了狗不理。
工部这些副侍郎,员外郎,郎中令,都不敢和他走的亲近,害怕被牵连进这场无解的案子里面来。
往昔,那些与他关系交好的,也与他划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