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喝酒的老者呛到了肺,不住的咳嗽。
燕七又道:“这位李大才子的诗就更妙了:远看雷塔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雷塔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嘿嘿,真是大作啊。”
四个老头子躺在沙难上,手蹬脚刨,笑得控制不住,弄了一身的水沙。
王恒很没面子:“四个糟老头子,笑什么笑?你们目不识丁,还有资格笑话我?我可是得过解解元指点的。有能耐,你也作诗一首,让我见识一番?你行吗?你行吗?你行不行?”
李树也满脸臊红:“我的诗词别具一格,你们这四个老朽,哪有资格品评我的大作。”
围观的才子也跟着起哄。
四个老者终于收住了笑容,你望我,我望你,一脸的无奈。
他们转身要走。
燕七拱手作揖:“还请四位先生不吝赐教,指点一番末学后进。”
四人上下打量燕七,心里隐隐觉得好奇。
王恒讥讽道:“什么末学后进?呵呵,这四个老家伙目不识丁,只会种地下田,他们指导我?真是不自量力。”
燕七再一次向四人作揖:“先生,西湖山水美轮美奂,此情此景,何不吟诗,留下一番纪念呢?如此美景,画龙点睛,正当其时啊。”
“哎!”
四人中有个瘦高老者摇摇头,赞赏了看了一眼,笑了笑:“这位公子说的及对,若是不留下一点笔墨,岂不是可惜了西湖的美景?”
王恒哈哈大笑:“吹牛,继续吹,诺大的西湖,还缺了你们这四个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