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小弟只是担心韩兄的伤势而已,切莫多心……韩兄既然伤重,还是在原地躺好,其余的事交给小弟来替你代劳就好。”
“不不不,书易自持有君子之德,力所能及之内岂敢劳他人相助?凌兄快快躺平,这炎犴兽的后事料理,还是让在下前来操持!”
“韩兄不必多言,尽管安然酣睡,刨解粗活还是让某这等粗人来做吧!”
“不不不,凌兄……”
两人一边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向那头山一样高的炎犴兽前进,一边温言相劝着对方,关心对方伤情的同时,还义不容辞地往自己身上揽粗活,场面真是“温情”的一塌糊涂……
“少废话,小白脸,你是不是想趁爷伤重的时候独吞啊?”不耐烦的李凌峰强挣扎立起,立马收起了假仁假意的嘴脸,一脸不屑地斜睨着韩书易。
“峰兄,在下岂敢?先前咱们不是说好的五五分帐吗,你自己也说了,行走江湖,‘信’字当先,在下一介书生又岂可做违背自己道义之事?”韩书易极度疲倦的桃花眼中,此时也是流露着一丝好玩的笑意,好似一位顽童一样,丝毫令人感觉不到这是一个历经沧桑的智者。
两人挣扎地走到了炎犴兽高大的脚丫底下,就这几步,就好像完全透支了生命一样,背抵着背,相靠着坐下,仅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也令两人痛得**了一声,喘息不已。
“韩兄,恭喜你今天将我对于‘无耻’的定义提升了一个境界。”
“彼此彼此,在始祖级的凌兄面前,在下还不敢提‘无耻’二字……”
两人一喝一和,你损我一句,我毁你一言的,倒是伯仲之间,相谈甚欢。
“好了,凌兄,看来这种情况下我们俩谁想独吞都不可能了,还是依原来的约定,如何?”韩书易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