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至高神还差不多。
可就算是至高神，上面还有神皇呢。
一瞬间，老者心中闪过许多的念头，问：“我这点实力，似乎入不得贵主的眼，却不知道贵主为什么要收服我？”
“这个不重要，只要是神，我家主人都要，所以原因你也不用问。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主动跟我走，要么被我擒走。”
牧神笑着道。
拥有强大的实力就这点好，以势压人，完全不用顾忌对方的感受。
以老者的实力，在他手中翻不了天，若是存心反抗，那他不介意擒下对方，直接带回天庭去。
老者目光闪烁，平静道：“我似乎别无选择。”
“不，选择给你了。”
牧神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如果出手，或许便不是这个结果，万一失手将你那勉强凝练的神格打碎了，那也怪不得我。”
老者如何听不出话里的威胁之意，心中微微一沉，道：“我愿意跟你走。”
“这才对嘛！”
牧神脸上露出笑容。
但这时，老者问道：“贵主人要收服诸神，不知道是指针对我等实力弱小的神祇，还是所有的神祇都包含在内？”
牧神道：“自然是诸天神祇尽在其中，你问此话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