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当即便将虚日鼠有关天命之外的人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受天命所限？”
当天到这话的时候，杨戬忽而浑身一震，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李靖见状，忙问：“真君可是想到了什么？”
杨戬道：“非是想到了什么，而是似乎好像在何处见过这人，只是记忆模糊，好似丢失了什么。”
说到这里，三人都震惊了起来。
杨戬是何等人物，阐教第三代之翘楚，玉帝亲外甥，二郎显圣真君，威名震动三界，神目如电，降妖除魔，无往而不利。
此时此刻，他竟然说记忆丢失了，这……怎么可能？
“莫不成，真君真的见过那天命之外的人物？”李靖忍不住了，忙道：“真君且慢来，细细思量一番，看看是否能想起。”
杨戬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陷入了安静之中，而脑海中无穷的影像飞速变化，那是在翻看记忆之海。
只可惜，任是他越发努力回想，那记忆便越发模糊，渐渐地，彻底消失无踪，好似从来不曾有过那般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