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驼王神色震动。
猪刚鬣道:“玄天教主所想,老猪也能想到,他乃是秉大劫而生,自与旁人不同。可越是这般,便是越发深陷劫中,欲要挣脱,何其难也?”
“那道兄你来此,却是何意?”狮驼王又问。
猪刚鬣:“你当老猪我想来呀,这玄天教主太不讲究,拦住老猪去路,老猪若是不来,却也回不得福陵山。”
“呵呵,原来如此,道兄既然来了,看来也是劫中之人了。”狮驼王不由得笑了起来。
猪刚鬣脸色一白:“你这老狮子休得胡说。”
“是否我胡说,道兄心中清楚。方才你与教主所言,我也知道,那孙猴子神通广大,非是一般,教主谋划,自有算计。道兄你若非心生不忿,又岂会遇上教主,何以至此?”狮驼王笑着道。
猪刚鬣被他这么说,一张猪脸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