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可留下了什么话？”
“留下了，只说了三个字：鬼面人。”
苍莫摆手，“知道，你先退下。”
白衣暗卫走了两步，忽又停了下来，望着墙头上的苍莫开口道：“老大，咱能商量个事不。”
“什么事？”
“咱能把原来的黑衣服换回来吗？这白衣服太招摇啦。”
“不行！”
“为什么？”白衣暗卫瞅了自己一眼，他们是暗卫啊，暗卫懂不懂，就是生活在暗处的侍卫啊，天天穿着一身白衣服溜达来溜达去的算怎么回事？
“你不觉得时间长了，换一种视觉也是不错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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