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那个让他幼年的时候做过几次噩梦,家族里专门用来惩治犯错的族人和属臣,里面盘踞着一条身长足足有十几米,吃人不吐骨头的锯齿鳄蟒的蛇窟,刘庭贵只觉得脚底下一股凉飕飕的冷气猛地蹿了上来。
这件事如果二哥今天没告诉自己,自己还真是不知道。他还真当五叔是出门乘坐的飞车出意外了,还偷偷为了五叔哭了一场。至于当时五叔的葬礼上为什么魏氏母子几个都没出现他还真就没怎么关注,想不到没有了五叔他的情报系统竟然瘫痪成这样了,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他竟然跟聋子瞎子一样接不到一丁点的消息。
这一刻他忽然怀疑他要是真的跟二哥对上了,他真的有胜算吗?
他没忍不住浑身战栗了一下白了脸:“二哥,五叔出事竟然是你在背后……你,你……你怎么……如果母亲知道了真相可怎么办……他,他可也是我们的……”
“住口。”
森森的盯着刘庭贵,刘霸候一字一句的对着他说道:“我们的父亲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五叔他,永远只能是五叔。”
刘庭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