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年的事的确是我安排的。不过洛九龄,她心里如果没有李延年,又怎会对你恨之入骨呢?你别忘了,你始终是洛国人,而且还是洛国的皇帝。她心怀天下,接近你都是国家利益驱使。洛九龄你聪明一世,却不知自己早已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国都亡了,你还对她死心塌地,我只能说你实在是愚不可及,你不配做一个国君….”
沈存章字字如针,扎在洛九龄的心上。他猛地站了起来,迅速离去。沈存章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薄唇冷笑。
郦容与到了地牢外,先问道:“洛公子可在里面?”
“回大人,洛公子刚刚进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他去哪了?”
“属下不知。”守卫犹疑了一下,方说道:“郦大人,方才洛公子的情绪仿佛有些失控,不知道他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郦容与柳眉微蹙,“派两三个人去找找。”
“是,大人。”
地牢的门吱呀一响,沈存章睁开眼望去,郦容与冷若冰霜地走下阶梯,坐在方才洛九龄坐过的椅子上。
“看样子,你已经去过皇宫了。”
“皇上在哪里?”郦容与开门见山地问。
“死了。”瞥了一眼郦容与美目惊异,沈存章笑道,“如果我说他死了,你会如何?”
“沈存章,别开玩笑。周国的这片江山你应当知道,打回来着实不易。周国一日无主,黎民百姓便一日不得安生….”
“够了,郦容与。”沈存章低吼道,“别用天下苍生来逼我。你难道忘了,我的初衷本来就是用周洛两国的灭亡来祭我娘亲!天下苍生,呵呵,我娘亲惨死的时候天下苍生可曾来救她了?所以,他们是生是死,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