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清儿,容儿,那你们就代替我们一尽地主之谊,我们这两个老的就不掺和你们了。”
“伯母哪里老,要是和清与一起出去,别人都以为您是他姐姐呢?”
“呵呵,延年这孩子,就是会说话。”
晚风习习,荷花曼妙。
尹宛娘打发了一个丫头把郦清与叫了出去,说是有什么事要处理。
他走后不久,李延年就啊地一声。
坐在窗前的郦容与从书本里抬了抬眸,这人,就是事多。
“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
“那又如何?”她又扎回书中,那一幅幅精美的图画更使她流连。
“郦姑娘,在下有一事不知。”
“请说。”
“郦姑娘跟我有仇吗?”
“没有啊。”郦容与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为何你一看到我就是很不爽的样子?”
“有的人,就是让人很不爽啊。”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无礼的话,郦容与抬头给了一个傻笑。
“为何?”李延年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总觉得女人都是傻瓜,只会投怀送抱。表面上放荡不羁,实际上却对这些女人唾弃得透骨,从来都没有尊重的意思。这样的男人,我作为一个女子,怎么会看着觉得爽呢?”郦容与啪地合上书,“我不管你是谁,员外家的独子也罢,最好离我远一点。”
郦清与回到书房的时候,只有李延年还坐在窗下。
才到自己的小院,初月就扑了上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准备了许多糕点,小姐快来尝尝。”
沐浴完毕,郦容与挨上枕头就睡了。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