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即便后背有富有弹性的保护层阻隔,但这么直接摔下来也还是挺疼的,好在终究是切磋不是真正的擂台,俾斯麦给了他足够缓解跟重新站起来的时间。
再出手刚抓到一条手臂背摔的动作起手式都只做到一半就被人灵活的侵入的怀里,然后腾云驾雾一般半飞了出去,踩着软绵绵的步子一口气倒退十多步直到装在绳索上菜勉强挡下了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拳套的左手按在熊口,皮肤下的肋骨跟肌肉一阵儿生疼。
“就知道,之前还能够跟我周旋一会儿,现在又成了一招倒,指挥官你荒废了很多。”
“说退步肯定有,但算不上荒废吧?打不过只是因为麦姐你开了舰装的力量,我一个普通人怎么打得过。”
“不开舰装的力量才是不负责任,而且我现在并没有指挥官强大,之所以会这样只是你不认真,再加上对身体新增加素质匮乏的了解,说白了就是退步太严重再加上掌控力下降。”这么说着看到楚旭缓了过来,俾斯麦也没有停下来迈着蝴蝶一般的步伐跳跃过来猛然一个侧鞭腿。
蹬蹬蹬,倒退十多步小腿生疼但终究没有倒下来。
“夫纲不振啊!”
“还有力气说闲话,那就继续。”挑挑眉,俾斯麦毫不客气的继续冲了上来,呼啸的鞭腿猛地砸下:“指挥官,站起来。”
楚旭叹了口气,无奈,一手架在下巴一侧,另一只手单臂挥了出去,他开始认真了。不认真也莫得办法,俾斯麦,华盛顿,说要锻炼你就绝对不会容情,事后会很好说话,但过程中却像是教官一般严苛,当然还是留力气的,毕竟是自家指挥官,打坏了吓找了可就不好了,别人生不生气先不说,光是愧疚跟心疼就足够折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