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此言差矣,鹰扬军没有给我们青华men机会,何以知晓我们青华men不能像朱men那般协助鹰扬军拱卫三晋,北御北狄?”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不远处传来,倒是让周崔二人吃了一惊。
虽说这里人声鼎沸,两人注意力也放在了其他上,但是能被人欺到身旁不足三丈,还是让两人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是道装一人当先,另有几人相随,发言者正是鹤鸣。
周博夫心中一宽,这几人都是青华men中翘楚人物,道装男子正是青华掌men太素,而站在其身后几人除了鹤鸣和雷抱松之外,还有另外两名道师和几名年轻人,其中一名自然就是这一段时间来一直和周崔二人磨嘴皮子的赵井泉。
“呵呵,鹤鸣居士这番夸口我也希望能变成现实,但是我只看见青华men一men心思放在这山men维护房屋修缮上,眼见得天坛下院初具规模,可是这一切究竟是因何而来,似乎青华men却忘了呢。”周博夫平素言语沉稳,但是犀利的时候却不逊于任何人。
太素和鹤鸣等人都有些尴尬,这一段时间里青华men一干人的确都一men心思扑在了下院的修缮上,对于鹰扬军提出的尽快确定合作方式和步骤也就有点敷衍,总想着能早一点把下院立起来,架子打起来,其他一切都好说,也难怪鹰扬军那边有些愤怒。
太素打了一个哈哈,“周大人似乎有些言过其实了吧,其实我们青华men也一直在考虑采取何种方式来协助鹰扬军在最快时间最高效率的来实现我们共同的目标,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鹰扬军可以获得一支强有力的突击力量,而我们青华men则可以通过战火洗礼来积累外功,提升自我。”
“哼,太素掌men说得倒是ing好,可是我们鹰扬军更看重落实,这样光是耍嘴皮子功夫,我们很难看到青华men的诚意,而且也不能不让我们质疑青华men的真实力量。”崔公瑾沉声接上话:“现在北疆军情似火,北狄人寇边局势一日严峻一日,鹰扬军纵非正面感受其压力,但是也一样感同身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道说青华men就可以坐视北狄蛮族践踏蹂躏大晋国土而毫无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