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所言甚是,我也觉得我们青华山上虽然是dong天福地,对于弟子们前期修炼效果上佳,但是进入后高原境界之后想要获得突破就十分困难,……”雷抱松沉yin着没有再说下去。
“嗯,所以我才要赤妙考虑去西荒北原游历三年,我相信这会对他大有裨益。”道装男子沉声道:“我们青华men从来就是海纳百川不拘一格,他总觉得我对鹤鸣有些偏心,但是你看看鹤鸣这几年的进境,去年东海一行,鹤鸣便斩双蛟,得蛟筋,练得捆仙索,他呢?”
雷抱松沉默不语,赤妙恋旧,喜欢青华山的生活,这其中有很多缘由,倒不是说赤妙惧怕游历,他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先天秘境,就差另外一只脚还踩在men外,这半进半出的确十分尴尬,而且太素所说也没有错,在这种状态下你越是拖下去,你日后想要进境想要突破就会更难,最好的办法便是改弦易辙,寻求不一样的历练方式来突破,而游历往往能获得比在山中修行更多的机遇和经验。
“看看魏武穆,十年前不过是一介武夫,保不准哪天就命丧西荒,但是现在呢?谁能夺其命,西戎闻风丧胆,斩杀骊鹏更让他一步登天步入秘境,这就是差距!”道长男子喟然道,“如果我们还不汲取教训,青华men也许就真的要没落在我们这一代身上了。”
“师兄,情况也非你想象糟糕,鹤鸣师弟虽然是半途而来,但是他原来也是散修,也是在本men修行悟得法men,方能印证大道,赤妙师弟也是有些具体原因,……”
“好了,抱松,你不用替赤妙打掩护了,我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就想守着蝶舞吧?可他越是这样,蝶舞距离他就会越远,而且我也毫不客气的说,他现在这种状态根本就配不上蝶舞,蝶舞心比天高,岂会看得上一个不如她自己的?双修证道那也是要有机缘和条件在其中,这一点赤妙悟不透,还想以所谓赤诚和水磨工夫来打动蝶舞,我只能说他是幼稚!”
雷抱松yu言无词,自己这位师兄不仅仅是道法通玄,而且对世情堪得极破,人情世故在他眼中更是一眼望穿,分析事情更是jing准无比。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证明自己,无论他在哪方面,也无论是他在哪一行修行,都只能是失败者。”太素轻轻叹了一口气,“魏武穆留下那两个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