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是地太大，人太少。”吕小启记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对瑞萌萌解释了？他说：“咱们满打满算也就两百来万人，整那么大的一块地儿，不是好事来的。”
瑞萌萌不懂那么多，她也就问一问，很快就又迷糊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问。
“小启的决定是对的。”琪琳说道：“怎么扩张，扩张到什么样的地步，要先清楚自身的硬核实力，其中包括人口数量。”
“这就是我最欣赏的地方了。”凉冰很是由衷地说：“在这一点上，我家的蔷薇比这家伙要略差一些。”
瑞萌萌很稀奇地说：“凉冰姐，第一次听到你赞赏小启呢。”
“是第一次？”凉冰没去深翻数据库，说道：“我家蔷薇人口只有三百来万，心太大不断进行扩张，追求地图上的大版图，很多占领下来的地方没有成为助力，反而在拖后腿。”
“男人对这种事情好像是有天生的敏感度，总是能够轻易地判断出怎么做最有利？”瑞萌萌跟凉冰这么些年年相处下来，相处得极度友善，也就没有了当初交流时的发怵，问道：“蔷薇姐吃亏，是吃亏在性别上？”
“别凡事都扯到性别。”吕小启摆事实讲道理地说：“不提虽说是个王，却是招牌的约翰牛。咱们那地方不还有个日月当空吗？她不但是咱们地方唯一的女皇帝，还是打下疆土最大的皇帝来着。”
瑞萌萌对什么历史都不是那么熟悉，说道：“日月当空？对对对，我有看过连续剧，是武媚娘，武曌？”
“不算外来者当权的朝代，的确是武曌当权时期领土最大。”琪琳对除了近代史之外的历史也不是那么熟，偏偏还真就知道那一段历史。她说：“只是你这样讲，是为了证明自己更厉害吧？”
真的以政绩和功绩来算，那位唯一的女皇帝，她真的胜过很多同行，就是跟所有伟大和英明的皇帝那样，被后继者将家底败了个彻彻底底。
“不完全是。”吕小启讲出心里话，说道：“别总是拿性别说事。我们强的时候就是占了性别的便宜，你们强就是逆袭？老讲什么平等，老拿自己是弱势群体说事，现实是怎么回事，没眼瞎都看出来了。”
琪琳讶异地问：“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能不激动吗？”吕小启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很激动，说道：“就拿女强男不算犯法这一条来说事，公平吗？！”
“哈！？”瑞萌萌先看了看吕小启，而后看向了凉冰，怔怔地问：“你们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