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名长的瘦瘦高高,有着尖下巴,薄嘴唇,画着浓状,戴着灰色防病毒口罩的三十多岁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墨辰停下了离开的想法,原因无它,这个女人正是少年的姨。
“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用灵觉一路看着女人走到少年所在房子的门外,墨辰收回了灵觉,摩挲着下巴自语。
很快,女人开了门,走进了少年所在的屋子。
当女人进了少年的屋子,先是被屋子里的大小便恶臭味熏的忍不住用手捂了捂本就戴着口罩的口鼻。
随后,她一脸嫌弃的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走到少年躺着的床边。看着床上紧闭着眸子,嘴唇干裂,面容枯痩的少年,女人迟疑了片刻,用手探了探少年的鼻孔。
“啊!!”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是当女人用手已经感觉不到少年的鼻息时,她还是本能的惊呼了一声。
缓了好一会儿,把内心的恐惧压了下去,女人用有些颤抖的手掏出兜里的通讯器,拨打了当地的治安人员电话。
在这个疫情肆虐的特殊时期,东龙左春国的治安人员对于人员死亡这种敏感事情,还是很重视的。
十分钟不到,当地的四名治安人员就来到了少年所在的房子。
看到身穿制服的治安人员来了,女人连忙把准备好的说辞向这些人做了汇报。
当治安人员从女人口中得知少年患有先天性疾病,常年瘫痪在床。少年父母在几天前因被确诊为神经系统病毒感染者而被隔离,女人作为少年的姨,这些天一直负责照顾少年的一系列情况后,几名治安人员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一个患有先天疾病而常年瘫痪在床的人,本身抵抗力就弱,还和神经系统病毒的感染者有接触,这种情况发生的死亡,在场的几人都潜意识的认为,是少年在这种特殊的时期没挺过去。
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四名治安人员又询问了女人一些关于少年的情况后,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