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现在有点来不及了吧?大家都在一块……你怎么帮我引见官府的人?”
“想做,还是做得到的,”佤真人皱着眉头,声音比较急促,“但是赌斗马上开始了,留给你的机会不多。”
“答允他,”烈真人的神识,微微波动一下,“看他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帮你引见。”
真意宗不好动佤青庞,但是收拾宗中其他吃里扒外的家伙,还是有底气的。
陈太忠没兴趣听他吩咐,因为他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会去做那个卧底。
所以他无视了这话,而是缓缓摇头,“烈真人的感知,是很敏锐的。”
“烈真人的心,在维护营地安全上,”佤真人心里的感觉,越发地不好了。
“营地能有什么不安全的,”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撇嘴笑笑,“莫非官府还真敢突下杀手?他们不考虑激怒宗门的后果吗?”
他是以己度人,陈某人一向崇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谁敢招惹他,除非不要让他逃走,否则他一定会还以狠辣的报复。
宗门和官府体系相互看得不顺眼,这个不假,但是在没有消灭对方顶尖战力之前,不可能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否则要考虑对方高手的报复。
“陈真人这话就不对了,”远处款款走来一名宫装丽人,正是雪峰观的舒真人。
走过来之后,她放出一张晶莹的云榻,端坐其上,细细一看,竟然是一张冰榻。
雪峰观的女修原本就以冷艳著称,再辅以冰榻,那种冰冷冷的气场,将“生人勿近”之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甚至,舒真人一张嘴,空气似乎都变得冰冷了起来,“烈真人的谨慎,很有必要,敢对营地动脑筋的,可未必就是西疆官府。”
陈太忠很不喜欢她说话的口气,不过这一次,他还是被对方话里的内容吸引了,“你是说,会有其他势力大规模潜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