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人好几次都因为不够小心,差点身死道消。
这种阅历和经验,窝在门里是学不来的,必须亲身体会,才能印象深刻。
“我让墨玉说一声就行了,”楚惜刀心不在焉地回答,对她来说,这实在是小事,不过同时,她生出了点好奇,侧头看他一眼,“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若此人是东易名,她根本没兴趣知道于海河的根脚,但此人是陈太忠,她就没法不好奇了,谁都知道散修之怒是从一个末法位面飞升上来的,在风黄界无亲无故。
“一个只见过几面的朋友,临终托孤于我,”离开了东莽,陈太忠就不太在意庾无颜的名头了,丫也只是祸患了东莽,或者还捎带了中州一小部分。
他好奇地看她一眼,“在我印象里,你没有这么八卦啊。”
楚惜刀还真是这样,在别人眼里,楚长老从来都没什么表情,也不怎么近人情,基本上不跟人交往,陈太忠也认为,这种人放在地球上,基本上就相当于是技术宅。
“纯粹好奇嘛,”楚惜刀很随意地回答,“我还以为,他是你跟你那女仆生的。”
“我从飞升到现在,也没有二十六年好不好?”陈太忠彻底地无语了,“我觉得你这人,还是只谈刀道比较好一点。”
“刀道是锐意进取之道,但是也不能一味地埋头苦练,”楚惜刀很认真地回答,“我才达到了一个境界,现在是稳固的时候……过犹不及。”
“也是这个理,”陈太忠点点头,索性跟她闲聊了起来,“你知道天目术怎么练吗?”
这十年他除了提升修为,也在完善手头的功法,不过天目术和万里闲庭,他还都没有什么进展,尤其是这个天目术,特别地坑,修炼步骤在那里摆着,他就是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