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见不得这种倚老卖老,还自我感觉特别的主儿,还是那句话——我跟你很熟吗?
他是笑着说话的,但是八尺居士却感觉到了极为浓烈的杀机。
而且,他体内灵气的运转,也被对方看到了眼里,这一刻,就算他想冒充自己没有受制,那都是不可能了。
于是他收起那套嬉笑的嘴脸,抬手拱一拱,却是不敢再说话,他真怕对方抬手杀人。
见这厮老实了许多,陈太忠才哼一声,“居然敢抢我的酒,眼瞎了……待我想一想,怎么处理你。”
酒是南宫家的独门酿制,珍稀是很珍稀,但是对中阶天仙来说,也不算个什么,他恼火的是对方不问自取——这跟抢劫何异?
打个招呼的话,陈太忠也不会小气到一点都不给,可是对方如此地目中无人,就算不说抢劫,陈太忠也要叫这个真——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这个基调定下,剩下的就好说了,以牙还牙而已,他点点头,“我侄儿正好缺个奴仆,就是你了,现在……跟我出城。”
一边说,他一边站起身来,丢两块中品灵石在桌上,“结账。$link1”
“你收我做你侄儿的奴仆?”八尺居士张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指一指自己,又指一指于海河,“游仙的奴仆……你确定要这么侮辱我?”
“你算什么东西,我侮辱你了吗?”陈太忠眉头一皱,淡淡地发话,“你既然眼里没我,我何须眼里有你?装逼被雷劈,这是天经地义。”
“我那……我那只是玩笑啊,”八尺居士觉得自己很委屈——他一向以游戏红尘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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