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杀人,就不是斩草除根,而是叫丧心病狂了,沈作平心里暗暗腹诽,但是他知道对方心情不好,脸上还不敢显露出来,只能不做声。
陈太忠沉吟一下,又发问,“宁树风的妻小,没有受到伤害吧?”
“巧器门眼里哪有他们?”沈作平幽幽地叹口气,“不过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以后的日子肯定难过了。”
陈太忠从储物袋里摸出五块上品灵石,走上前放在桌上,“五百五十块中灵,每月给他家送两块中灵,送完为止,沈家护卫的事情,咱们就揭过了……你能做到吧?”
两块中灵合两百灵石,一个五口之家维持小康生活是没什么问题,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没问题,”沈作平点点头。
陈太忠想一想,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可以了解的了,于是问一句,“若是有人捉了我,是不是可以联系得上巧器门?”
沈作平想一想,微微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我走了,”陈太忠点点头,身形刷地隐去,不过声音依旧传来,“我希望你沈家不要趟这趟浑水,忘了告诉你……我本名叫陈太忠,你可以去隐夏道打听一下。”
既然隐姓埋名求安生不可得,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当天傍晚的时候,陈太忠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听风镇,回了院子之后,他又“异常愤怒”地跑出来,了解自己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镇子上有多少人可能通风报信,但是大家多是受到过登仙鉴的恩惠,又是几年的街坊邻居了,对他的询问,还是有人能简单地回答一下。
详细回答,那是不敢了——宁树风的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的。
当天夜里,陈太忠也没有修炼,而是修补院子里的小阵,同时继续完善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