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侧头看他一眼,也懒得搭理——你算老几啊?
不成想他这一侧头,对方隔着细密的雨丝,居然将他的面目认了个八成,“我艹,原来是你小子!”
陈太忠闻言,心里也有点纳闷,少不得又细细看对方一眼,待看到对方的腰牌。才冷哼一声,“酒伯南宫的人?滚!”
“小子你很狂啊。”这位登时就放慢了脚步,小心地四下打量着,“唔,一个四级灵仙而已,为什么这么狂呢?且让我猜一猜……你认为,你的同伴护得住你?”
他是在虚言恫吓,试图了解清楚对方的实力。
你一定要作死,那也没法子,陈太忠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发问,“如果我的同伴护不住我,你打算怎么做呢?”
他对南宫家族,没什么好印象——事实上,留给他好印象的家族并不多。
他跟南宫锦标发生过冲突,将人杀了,他看南宫不为不顺眼,也杀了,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他,跟南宫家族并没有什么冲突。
如果对方不生事,他不会去惹人,但是对方想找茬的话,他也不怕接着。
总是要弄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他好十倍百倍地回报。
“打算怎么做?当然是带回伯爵府,慢慢地调查,”那七级灵仙狞笑着发话,“我们一个杰出的家族子弟死了,我看你很有嫌疑。”
南宫不为做为南宫家未来的希望,也是留了精血在家里,他的死亡,测命牌自然测得出。
事实上,可能下手的人很多,南宫家的人不会放过送到眼前的这位——上一个向导不见了,而这位跟那个向导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