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弄死这只狗的,也是一只狗。
八级游仙被她顶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向后退两步——他所倚仗的,不过是这一层身份,对方不吃这一套。他暂时没有接话的兴趣。
敢在城里公开说杀守卫的主儿,不是背景惊人就是白痴,对方像是白痴吗?他不这么认为。
他退缩了,旁边又有一个青年男子问,“那此人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杀之泄愤?”
王艳艳才待开口回答,陈太忠却抢先开口问,“死的那个。是你的奴仆?”
年轻男子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摇摇头,“不是。”
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滚!”
“你杀死的,是我的奴仆,”不远处有人话了,说话的是个剑眉朗目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面沉似水。“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冒犯上位者,当诛!”王艳艳冷冷地回答。
“凭你们两个,也算上位者?”白皙男子毫不客气地反驳,“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王艳艳大喇喇地点点头,很不以为意地话,“你说。”
这位的嘴巴动一动。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了——我是不是在为自己家里招灾呢?
于是他话锋一转,不答反问,“你两位又是什么来路?”
“是杀了你都没事的来路,”王艳艳不屑地哼一声。手一扬,冲着那退了两步的守卫扔去一物,“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