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他的声音低低的,尾音还有着打趣的味道。
“没什么啊……”她尴尬地收了收脚,想要离开他的手指。
被识破了……太囧了……
“船夫把你帽子捞上来了,声声,”墨白拎着顾声水淋淋的草帽,忽然从船舱探头出来,正好看见头牌握着她的小腿,立刻笑了,“你们两个在船尾要小心啊,动作太激烈会掉到海里的……”
……
墨白这么一嚷嚷,众人个个都不乐意了。
本来都悄悄看得很开心好吗?
你这么一吓唬,十有**就没得看了……
晕船到几乎想要跳海自尽的沐沐也非常虚弱地嘀咕了句:“有人晕船到死,有人在船尾**,我们都是救人积德的职业,怎么差别这么大,老天太不公平了……”
只有导游站在船头,摘下墨镜,挥挥手:“我说你们,怎么就喜欢围观人家小夫妻,有什么稀罕的?都钓了半个小时了,还没有人钓到鱼,实在太逊了,完全是我带团有史以来最差纪录啊。”
导游刚说完,立刻收到董一儒飞刀一样的眼神。
有什么稀罕的?!
非常稀罕好吗!!!!不要打扰我这个脑缠粉看大本命**好吗!!!!
导游背后一冷,继续招呼大家钓鱼,
这边,线已经解开。
船长把顾声的帽子放到船顶晾着的时候,头牌忽然就嘘了声,把自己手里缠着鱼线的塑料瓶递到顾声的手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头牌拎着鱼线,拉上来了一条色彩斑斓的海鱼,在日光下不停翻着尾巴,闪着水光。
“啊,钓上来了。”她惊喜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