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矅跟邵隽跟陆维擎说要提前走,其实两个人偷溜进了他的地下酒窖,寻了两瓶极其名贵的好酒往外走。
走动门口,甘愿站在门口,霓虹光影交错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在夜色里楚楚堪怜的让人心疼。
霍司矅眯了下眼,“瞪大眼睛看好了,这是你们陆太太。”
两名侍者微微低头,“陆太太,抱歉,只是……”
甘愿也没空理会两个人了,“他在这儿吗?”
“我的大小姐啊,你可是赶紧的把你家老公哄回去吧,你看看他那脸啊……”
“谢谢。”道了谢,甘愿匆匆上了楼。
直奔他的套间,敲了好一会儿的门,有个服务员过来,“陆总……好像去了偏厅。”
“偏厅在哪儿?”
“楼下东南角。”服务生还想说跟个女的,甘愿就匆匆下了楼。
那个偏厅,与其说偏厅倒不如说,是个装修极其别致,半敞开式的小包厢,外面是几幅极强少见,却年代久远水墨画,价值非常高。
她深吸了口气,酝酿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面对他。
她故意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过去。
这样静谧的私人空间里,细微的动静逃不开耳朵,轻微,却急促的喘息。
“甘愿,说你爱我,只爱我一个。”声音,低沉黯哑,带着前所未有的熟悉,就生生灌入她的耳中。
她身子都僵直了。
叶婕妤苦笑,却不在意,她要的只是他,洋装堆在腰际,她身上卸下胸衣,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陆维擎始终不睁眼,她的唇再次落下,他手指抚向她的背,“甘愿宝贝……”
绕过屏风,那上演的香(艳)一幕,生生入了她的眼。
她完全忘记了反应,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站在那,动也不动。
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
一股幽暗在瞬间将她的心,一点点的吞噬。
她只觉得疼,那种感觉如同千万只虫在心上一点点的啃噬,那种疼,让人无法喘息。
那雪白诱/人的背脊,她是第二次见了。
第一、次,她去拿陆维擎的行李,叶婕妤站在卧室,褪去浴衣,好完美的身子,足以让所有的男人为之倾倒。
这次呢,那个曾经跟她说,是他一个人的丈夫跟情/人的男人,拥抱着她,他修长宛若陶瓷的手指摁在她的背上,轻轻的顺着她空无一物的腰,朝下……
她不由倒退了一步,不小心碰到了架子上的花瓶。
声音很清脆,也清醒了陆维擎惑乱不堪的心。
叶婕妤尖叫了一声,从他身上离开,蹲在地上。
陆维擎酒醒了大半,衬衣凌乱,“甘愿,我……”
“甘愿,对不起……你不要怪他,他喝多了,是我情不自禁……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甘愿眼底噙着泪,一步步的走向叶婕妤,伸手掌掴在她的脸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婕妤捂住自己的脸,只是咬着唇,极其委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越是这样的表情,甘愿就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