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摇头,脚趾头脚趾挑、弄他,顽皮地勾缠着。
“那你呢?”他没头没脑地问。
“什么?”
“你会告诉她,我一晚多少次吗?”
“那也得我知道啊!”
“现在就让你知道。”她从脚趾玩到他的小腿肚时,他翻身压住她,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火热了起来,他退开,再深深挺入,展开另一波销、魂蚀、骨的欢、爱烈焰。
她狂乱地追随他,燃烧、再燃烧,任那种痛苦却又愉悦的感觉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身心。她抓紧底下的床被,几乎无法承受地想叫停,又舍不得这幸福得快要死掉的滋味……
世上原来有这种男人,让女人心甘情愿在这既折磨、又快乐的极致瞬间死去。
他俯身吻她,双手叠上她的,牢牢交握,充实地填满她、焚烧她。
狂喜的火焰瞬间爆炸,炸成道道绚烂烟火,她完全不能思考,迷乱得失声尖
tang叫——
……
室内却柔情浓浓,室外却冷风凛冽。
黎衍坐在办公桌上,电脑荧幕上,关于甘愿的消息再次炸得他心惊肉跳。
一旦独揽责任,事情的糟糕程度,有些让他没法控制。
她成了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
对于陆维擎这样顶级男神的深情告白都无动于衷,大多是言语重伤她。
话,骂的不堪入耳。
黎衍歪在玻璃窗前,静静的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