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狐狸女刚才做的那些行为,我立刻头皮发麻,心里不禁感叹,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女人。
不过,我还是对小平头不太放心,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
狐狸女随手将小平头一推,“带路!”
小平头这回是真老实了,即便是获得了自由,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打算跑,而是冲着我笑了笑,转身慢慢地在前面走着。
小平头的这一笑,非常地诡异,令我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接着,我便记起来我忘记了什么了,立刻大喝了一声,“站住。”
同时自己加快了脚步,冲到小平头的面前,拦住了小平头。
“大哥,你们一个让我让我带路,一个又让我站住,到底是想要我带路还是站住啊?”这小平头油嘴滑舌,被我拦住,不但不慌张,还出口讽刺我。
狐狸女不解地瞪向我,“你最好有理由,不然……”
我没等狐狸女说完,已经转头望向了小平头。
“说,昨天我身上的那个血婴手印,是不是你印上去的?你是怎么印上去的,跟血婴有什么关系?”
我原以为依这小平头的尿性,肯定又要跟我扯上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废话,谁知道这小平头忽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惊道:“你怎么你身上的血手印是我印上去的?”
说完这句话,小平头又是一脸的煞白,显然是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我眯了眯眼睛,心里已经明白我猜测得没错,那手印还真是当初他拍我的时候弄上去的。
“说,你是怎么弄上去的?你跟血婴又有什么关系?”
小平头望了望我,又转头望向得知他跟血手印有关后瞪圆了眼睛的狐狸女,面如死灰地从荷包里摸出了一个盒子。
那盒子不大,大概只比婴儿手掌大那么一点,约一厘米厚,做成了一个手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