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狐狸女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她，忽然想起关于那个谣言，连忙问余韵芳。
“你是说赵老板是要撤掉我和小张的灵位照片的时候，才出事的？”
余韵芳连忙点了点头。
“那个拜过死者后，就得拜满四十九天才行的谣言也是在那个时候起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顿时皱起了眉头。
“对。”余韵芳又点了点头。
我的心一沉，阴沉沉地问余韵芳。
“当初你们以为我死了的时候，有多少人拜过我？”
余韵芳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回答道：“当时公司里的人真的以为你和小张都死了，所以在赵老板给你们摆上灵位的时候，我们都去拜过。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沉至了峪底。完了，竟然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这次，我是真的要死定了。
狐狸女见我听完余韵芳的话后便呆了，连忙问：“怎么了？”
我苦笑了一声，眼睛机械地转向狐狸女。
“因为那个谣言，从今天开始，给我摆聚阴牌位的人，从一个增加到全公司了。”
狐狸女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笑道：“人家说了，那是拜的死者，你是活的，你们公司的人为什么要拜你？给你聚阴气？”
显然，狐狸女还没明白过来。
我哭丧着脸，望着狐狸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