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女瞟了我一眼,又戒备地望了望红衣小鬼,将我拎了起来,就要往她背上甩。
“别,我自己能走。”我连忙摆手。
之前狐狸女背着我跳悬崖的时候,折腾得我够呛,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下过决心,不让她背了。刚才情急,顾不上什么。现在,既然已经没事,我当然不想再让她背着。
狐狸女似乎对我这不知道感恩的心态非常地不满,横眉怒眼地瞪了我好几眼,才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了一边。
不过显然她还是信不过红衣小鬼,虽然没把我抓到她的背上,但也不敢离我太远。
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红衣小鬼,生怕那红衣小鬼还有什么动作。
也许是因为爷爷带我从这里走过一趟,我倒是觉得这红衣小鬼,比这狐狸女还可靠,也没有想过要立刻就走,反倒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脑子里,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血婴。
我从山洞里出来后,想过会来找我的可能是那个长臂婴,也想过可能是其它的东西,但我没想过这个血婴。
这个血婴,当时不是被那个长臂婴儿给拍成了一摊血水吗?它是怎么追过来的?难道……?
想到那个难道,我心里又是一沉。难道那个血婴,竟然不怕物理攻击?
它若是不怕物理攻击,那我们就不能像对付无皮女尸一样的对付它,那我们又该怎么对付它呢?
想了一会,觉得这事一时半会也闹不明白,又转头去看我手上的那个遮眼符。
按狐狸女的说法,这符不是人画的,而是鬼画的,所以阴气重。
幸亏昨天那只要害我的鬼,带我去买了这个符,不然我现在,只怕是被那只血婴咬得连气都没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乐,昨天夜里要害我的那个鬼东西,要是知道了这情况,只怕是肠子都要悔青吧?
不过,随即我又担心起来。这是我二度用这符,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