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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将江思藐的坟给刨了也毫无所获。那是一座假坟,用土培出了一个峰来,下面都是平地,连下棺的坑都没挖。曲伯尧在平地上来回踱了两周,没有发现机关,又将视线投至那块屹立不动的碑上。
钟桓上前,小心禀道:“卫夫人刚刚传信说,宫中来信了......”
曲伯尧抬头望了眼林杈间的曦光,道:“留一些人暗伏在这附近,随时观察这里的动静。剩下的都撤回吧。”
一觉醒来,郑媱发现自己正躺在榻上,惊坐而起,匆忙掀被,衣衫尚整齐,正诧异,一阵羹汤的香气忽然扑鼻。
屏风外有人影晃动:“先出来洗簌,早上做了兰羹。”
郑媱穿上鞋步出屏障,但见他端着一盆热气蒸蒸的水朝她走了过来。
“我,我为什么会睡在你的榻上?”
他放下热水,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笑:“我就知道你在心底里觊觎着我,想占我的便宜,昨晚你趁着我睡着了,自己偷偷摸摸地爬上来了,骑在我的身上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幸亏我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宁死也不肯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