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士怔了怔,很快又催促萧遥赶紧回去歇着。
萧遥让他好好养伤,便回去趴着了。
秦先生、莫里斯先生以及众师兄弟、并跟萧遥认识的,纷纷发信息过来问候。
萧遥群发了一条消息,便趴着闭目养神了。
第二天清晨,萧遥吃完早餐,就开始了练琴。
这乐器,一日不练就容易生疏,是绝对不能长时间不练的。
王先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住地让助理去买各种汤水给萧遥和宋居士喝。
倒是宋居士,他知道萧遥练琴,便提出要来萧遥的病房。
为了躲避记者,萧遥住的是高级病房,又宽又大。
她见宋居士过来听琴,干脆让宋居士住下,就当是病友一起养病了。
陆琳琳在家里惋惜萧遥的手没受伤,间或骂办事的人不力,心情并不好。
这天清晨,她正在吃早餐,门外便传来了铃声。
阿姨出去开门,很快领着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进来。
陆琳琳瞬间变了脸色,强做镇定的模样:“两位警察同志,你们这是?”
他们不可能查到她身上的,这事办得这样利索,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意外,不可能被识穿的。
两名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陆小姐,我们初步怀疑你跟XX酒楼一宗烫伤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陆琳琳的脸瞬间变得刷白,却还是坚持不认:“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其中一名警察道:“疑犯郝某已经指认,是受你指使的,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陆琳琳听到“郝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很快,她又爬起来,哭着道:“警察同志,我儿子今年才两岁,求求你不要带我走,我愿意交罚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