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是这么个理,主子认定的事情没那么轻意会改,他压根不认同公冶语诗的存在,又怎甘心碰她。”
“那宫主他们也不是个傻的,明知主子没那么容易屈服,难道他们就没有点别的手段。”
说到‘手段’两个字的时候,花公子的脸上那满满都是不怀好意,“公冶语诗那个女人也不是个简单的,她认定了主子,又表现出对主子强烈的占有欲,如何能甘心放弃。”
雪公子摆弄着精致的青花瓷杯,接话道:“主子体内两魂相融之时,应该就是主子体力与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在这样的良机之下,公冶语诗不采取行动才是个蠢的。”
而显然,公冶语诗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么手段若能达成所愿,她又为何不用呢?
更何况在那样的情况下就算她用了,赫连氏一族的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什么意思?”风花雪月四人看向司马金,异口同声的反问。
司马金一头黑线,咬牙道:“不是你们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成了吧。”
一张嘴说不过四张嘴,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