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并未留下任何证据,此事暂且不谈,这些年本宫个甚少亲自参与其中,就算楼天明掌握了证据,凭他一个小小三品谏臣能奈我何。”赫连斐道。
“属下告退。”费祎就算心中有所想法,却也知道不能继续说下去,说的越多越是引起赫连斐的不满。
费祎刚刚离开,赫连斐就收到了一封来信,原本压抑住的怒气瞬间爆发了,费祎走在园中,看着赫连斐急匆匆的离开的身影,立即跟了上去,见赫连斐是去了水碧莲的住处,便悄悄离开了。
费祎离开后,屋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
黎明的一抹亮光,水碧莲除了脸上,全身血痕,畏缩在床上的角落,一夜的折磨,赫连斐沉沉的睡了过去,水碧莲死死的看着赫连斐,若她还有力气,又有一把刀,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水碧莲不知道,昨夜的折磨,仅仅是一个开始。
慕王府内,昔年只有慕长风独自在府中,今年有了慕浅画的存在,热闹了不少,黎明时分,福伯
不少,黎明时分,福伯就已经忙碌了起来,直到第一缕阳光升起,慕浅画慢慢睁开了眼睛。
洗漱后,福伯就让人送来了丰盛的早餐。
慕浅画的早餐一直是早小厨房做的今日见到丰盛有不乏喜庆的早点,慕浅画也感觉到一丝暖意。
“郡主,陛下来人请帖,请郡主去参加今夜的宫宴。”福伯一边吩咐人布菜,一边将请帖递给慕浅画道,请帖是赫连景腾亲手所写,福伯自然不敢怠慢。
“恩,宫宴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旁晚,之后便是等会,我进宫一趟,尽量早些回来一同用晚膳。”今年宫中的夜宴,有她的存在,怕是会惹来很多人的不快,她进宫纯粹只是为了赫连景腾亲手所写的这份请帖而已。赫连景腾怕是笃定若是其他的请帖,她定是不会进宫的缘故。
“老奴吩咐府中人准备,等郡主恢复一同用年夜饭。”福伯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原本想陛下亲自的请帖,慕浅画今夜怕是要留在宫中了,毕竟圣意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