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春心下大惊,姚战的父亲?很可能是天圣教教主的人?难怪功夫那么可怕,现在看来,想要从姚战身上夺走白虎剑,简直是难如登天了。
韩真说,“所以说,能从他手里逃脱你已经算是幸运了,下次做事不要这么冲动了。”
宝春说,“我要是知道有他在,我肯定绕道走,不过,你也是,竟敢去皇宫,韩潇要真是答应了,那我们可死定了,现在想想都后怕。”
韩真笑了笑,“你这个杀了北乌两万多军士的人是死定了,至于我,可是被你胁迫的。”
宝春瞪眼,“你这人,谁胁迫你了,是你自愿的好不好,再说,我藏在里面,我怎么胁迫你?”
韩真摸着下巴,“怎么不能,能把我妹妹整成那样,给我下毒,威胁我也不是不可能。”
宝春发现北乌这太子的心智真是不一般,难对付的紧。
韩真看了她一眼,语气颇有不忍,“行了,逗你呢,要是想害你,刚才我干嘛救你?只是,我了解我那妹妹,肯定她是不会去的,她还没那个自信顶着那张懒蛤蟆脸去见我父皇。”
宝春想象了一番那种情形,也不由笑了,“可不是,换做是我,我是没脸见人。”
韩真说,“她最好也能这样,省的跑出来给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