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片刻,又说,“至今我还记得,当年,我要树上的花,你就爬上去替我摘了下来,下树的时候,还摔了一下……”
刘景淡淡地说,“因为那时候你爷爷就在旁边,我要讨好他,让他不至于对付我和我母亲。”
邓越不相信地说,“在书院的时候,有个同窗欺负我,嘲笑我是你的小媳妇,你打了他……”
刘景说,“我将来不会娶你,自然不想给别人造成这样的假象,以便让那些人乱点鸳鸯谱。”
邓越咬着牙,“乱点鸳鸯谱?也就是说小时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给外人看的?那么小就有如此心机?”
刘景没有说话,但沉默无疑是默认,邓越脸色煞白,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可笑的了。
在她心里,所谓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其实都是幻影?处处照顾着她保护着她的人,原来都是别有所图?
镜花水月,都比这要好,同为虚影,可它却不包含蓄意的欺骗。
邓越颤抖着说,“你,你很好,亏我还那么惦记着,我可真够傻的,到头来我才是那个最蠢的人,连真假都不分的人,你从那时就防着我邓家
你从那时就防着我邓家,难怪爷爷他们成功不了。”
刘景说,“说说北乌的情况吧,这些陈年旧事再提起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