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不安稳,只挨着椅边,担心地看着下面,随时准备救援的样子。
北乌的使臣,一开始是惊诧,再后来是愤怒。
韩潇后面一络腮胡子的大汉气呼呼地站起来,“你们让一小孩上来是什么意思?就是赢了我们也不光彩,这分明是看不起我北乌。”
在场的大荣人都不做声,正如他所说,赢一孩子却是没什么光彩的。
小酒绷着脸,“你分明是看不起我这个世子,没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输?”
“我,我……”那大汉憋红了脸,一梗脖子,“我就是知道。”
小酒不紧不慢道;“我娘说了,经验主义最是要不得。”
徐文邵看着宝春,“他娘说的还真够多的,他娘还有说别的么?”
“他娘还说,好奇心害死猫。”荣铮嗤了声。
宝春满头黑线,那边都胶着成那样了,这两人还有心情在这儿调侃。
徐文邵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你们两心可真够大的,也不怕小酒受伤,我这个做叔叔的都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