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刘景看向外边说,“我刚才进来时好像在院子里看到一个脸生的女人……”
“哦。”宝春给他倒了杯茶,“她是郑大人家的那个外室。”
“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把风华正茂的郑大人撸下来的那个?”刘景端着杯子愣了下。
宝春说点头。
刘景不太赞同,“你居然收留她?她可是敏感人物,不知多少人惦记着她呢,郑大人,郑夫人,还有其他别有意图的,你也不怕把自己牵涉进去。”
宝春说,“这样一个告倒了自己男人的女子,一生也算是完了,世俗很难容得下她,再加上一些人的报复,就是进了尼姑庵都不一定安生,我也是见她可怜才收留她。”
刘景瞅着她,“郑大人家后院起火是不是跟你有关?”
宝春倒没直接否认,“你说是就是吧。”
刘景说,“我就说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你就等着吧,有些人回过味来,肯定会来找你麻烦的。”
宝春无所谓,“来就来吧,我既然敢把人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就不怕有人找上门。”
夏秋如今尴尬的境地,都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她不能不管,或者这个女人很可能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