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胡先生凌然无比,“那可有得解?”
宝春放下杯子说,“也是事有凑巧,前段时间,也碰到过一个中这个毒的人,一只雪莲便分成了三份,一份给父亲以备不患,剩下的全都配成了药,还好有多的,还好走之前,我心神不宁,给父亲带上了雪莲,这才拖延了时间……”
胡先生一听说有救,一松懈,扑通一声就坐倒在了凳子上,一个劲地抹汗,“好,好……”
抹了半天,汗早干了,可想到什么,突然又大汗淋漓起来,“中毒?难道军营里有内奸……”惊恐地看向宝春,“……”
“这毒,分两步,先是下一种,然后再下另外一种,两者一结合,毒性便发作,直至死亡,都会给人以病重而死的假象。”宝春说。
胡先生眼神阴冷,“眼下看来,是势必要揪出这人,否则,他还会下手,防不胜防。”
宝春点了点头。
胡先生看向宝春,“小姐是否已有计策?”
宝春说,“这个并不难。”然后跟胡先生低声商量一番。
直至天黑,宝春才带着儿子从将军爹的大帐中走出来。
一出来,就碰到了在帐外焦急走来走去,一身盔甲的沈晋。